《批评与临床:网红经济与法西斯》——247对未明子的批判
精华么么哒的嗑药炮2021/07/16 05:19:06
原作者:247
一、对未明子的大致印象
我粗略浏览了一下此人的视频,只是有点感到惋惜:年纪轻轻,却得不到更好的发展。这便是一种契丹当前发展阶段特有的现象。契丹有一句老话,叫“治病救人”。但人们往往对这句话充满了误解。所谓的“治病”在辩证法的语境下是公权力对人口健康和秩序的维护,而这么做,又是为了在全球资本主义竞争中利用大规模劳动力资源谋求发展。所以所谓的治病实际上是为了维护人民-警察治理体系而使用的社会指令和规范性的教育。但是,为了维护“救人”这个良好的初衷,现实总是给出令人发笑的结果,所谓的治病救人,造成了精神发展的停滞。这是一个当前普遍存在的现象,我们不得不面对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就拿所谓“主义主义”来说,实际上它只是一种关于主义的元叙事。通过整合、分类和归纳,构建起一套便于掌握的哲学话语,以此提出一种哲学普及的概念。但是这种做法实际上是在误人子弟。一方面,把哲学作为革命的武器(阿尔都塞),另一方面,又继承了辩证法的老传统:在所谓的“专业性”中夹带胡说八道(齐泽克)。这样一来,不明所以的观众就会误以为他们掌握了斗争的知识,或者在哲学上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然而,就像阿尔弗雷德·雅里或海德格尔的观点,在这种知识中,根本就没有哲学,因为“思想还未开始”。这里有两种思想:一种是苏格拉底以来的理论文化;一种是用生活谋杀掉思想后的思想,也即能动的思想。如果不恢复思想的能动性,一个人又怎么能够声称自己在从事哲学活动呢?
因此,我们很容易就发现了这套话语的现状、局限性和作用。这是由社会角色和知识训练造成的悲哀。就像他在“鉴左镜”中的观点,只要 一个人够坦白(比如工资)就可以是真左翼。但实际上,叫人坦白是警察作风。精神分析不但在无意识领域施展警察作风,还要再人际关系中充当警察的角色。这就是所谓“主义主义”的本质:一种对思想和话语的管制。工作的人之间当然可以共享信息,但是基督教叫人坦白并非是教人洞察权力与管理的秘密,而是让人更加服从于社会规范,危害有二:1)职场老油条可以通过潜规则的方式形成对新人的排挤;2)让人以更虚伪的态度对待人际关系。这就是为什么精神分析/基督教文明总是伪善,因为它通过坦白的方式让人保留或热爱肮脏的小秘密:对肮脏小秘密的病态狂热正是权力机制的作用。在权力面前,奴隶把虚伪当作反抗,却害了他们自己。这无疑是非斗争性的,它仅仅是白领阶层,也就是未明子所属的阶层所特有的现象。对更多的人来说,特别是对于革命者来说有时候隐藏个人信息是必修课。因为他们有许多事是无法声张的。所以我们又发现此人的另一缺陷,对革命一窍不通,却满口理论修辞。
也许对于这样的现状,人是活在苦闷当中的。恐怕这就是为什么契丹许多所谓的学院派喜欢那民科、民哲这类缺欠思想深度的事物寻开心。一方面,是由于他们自己活在牢笼中;另一方面,他们又要在公众面前摆出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的姿态。长此以往,出于权力的关系,形成了心理扭曲。而这便是真正意义上的心理学:如果哲学不与权力作斗争,那怎么可能有哲学呢?国家培养的所谓的哲学家,仅仅是侏儒的代名词,在当今这个危机重重的世界,它的畸形和局限暴露得更加彻底了。而这在精神分析的马克思主义那里表现的尤为突出。就拿所谓欧陆哲学与分析哲学的论战来说,它只是一种无聊的使用既定话语划分边界的圈子游戏因为他们找不到人生的方向,所以才会在苦中作乐。然而,这样的欢乐,是一种欠缺智力造诣的无聊,而且有巨大的互相炒作的嫌疑。学术界没有才华,是现代学科固有的本性。没有斗争的人,当然就没有才华。没有才华的奴隶,即使革了命,也只会重复低劣的文化。
但是,这样的现状又特别令人不爽。水平低下的人可以吃香喝辣,我并不是针对当事人,因为这已经成了一种广泛的现象。许多知识分子的作用仅仅是充当一种庸俗的教师,然后制造相同的庸俗。然而,一个杰出的教育家,必然首先是一个杰出的灵魂艺术家!
在这里也许有人会问: 那该怎么办呀!?
不用着急!!我们只需要知道一个真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学术的、学院派的、理论的或者是什么明星的炒作都是小儿科。一个天才永远不会畏惧庸俗的权力。
不消说,任何人都会发现,一个脸上无毛的小青年,是靠不住的。所以先从改变外观做起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先在脸上画条疤,头发全部往后或往前梳,安装假眼,胡子尽量随意,再叼一根雪茄,人们就会对你有根本性的改观,新的生活也就开始了。每一天,都有新的创造,每一个笔画,每一句话都是经典,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股王者的气息——这便是实力。如果德尔斐神谕说“认识你自己”,那么赫拉克利特则说,“我已经认识了自己”!——哲学是为了形成一个杰出的自我,是为了服务于自由的生活。如果本末倒置,害人害己。
所谓的“治病救人”,充其量,只不过是基督教的弥赛亚迷信。一个人不拯救自己,又怎么能拯救别人呢?如果健康本身就意味着造成发育不良,那么这种“救人”就是害人。逻各斯的治理术为符号提供一个元叙事的监狱,它如此规定:健康是健康,疾病是疾病。一方面利用所谓专业的话语公共自身的权威,另一方面,又在民间制造不安以及混乱,然后再抛出所谓的的解决方案和药方,在实质上却是一场骗局。如果一个人不知道疾病,又如何康复呢?在疾病和健康之间的流动中,身体自然会选择更加有益的方向。因此,疾病在某种程度上是有益的。知识分子、机构和学派仅仅是为了保守的权力所以一边抬高自己,一边贬低身体的自主性。
一个人必须享受他的疾病,这便是思想的魅力和诱惑,像病毒一样工作。它不再是引导、组织和安排,而是从差异中找到新的实在。关键在于从每个人的特质中激发出那份黑暗的力量。
二、那么关于未明子的学术水平如何呢?
我们知道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令人不快的事。作为当事人,我被公开辱骂和损毁,而未明子(包括他的粉丝)却对此毫无自觉反省之意,至今我还在受到许多人的骚扰和诋毁。这其实来自一种庸俗的道德判断(为何它会构成宗教极端主义如此我会在后面详细说明),它似乎认为,我喜欢骂一些卑微且恶毒的人,所以我活该被公开处罚,即便这种行为构成违法也没有人对此持有反对异见。另一方面,那里确实存在着对未明子感到不满的人,但是这些人似乎仍然对未明子的哲学水准抱有一丝幻想,这让我感到荒谬和可笑。所以我不得不再次详细地指出未明子对我的批评的水准究竟如何,以及他的哲学出发点在哪里,又如何必定会走向庸俗的道路。这一次,我直接把矛头对准未明子的那些虚伪反对者——他们声称不认同我坚持的斗争,但是又反对未明子,这是不可理喻的。我打心底深深地鄙视和唾弃他们。
让我从对他对我的回应说起,因为在哲学上面对论敌的态度和深度恰恰就是一个人的水平的体现。如果一个人只会对着文章断章取义地谩骂并发表无知的观点,无论如何都不能称作是有水平的。经常有一种庸俗的批判方法,它不针对观念的厚度和思维本身,只会针对文字表面和个别句子进行责问和审查。一种警察式的阅读法其实有点像中小学教师批判作业,简单的对与错,思想是否健康,是迎合家长的意愿。这种糟糕的教育法其实是一种思想的无能,因为它只是在忠诚地履行权力原则。一个儿童就好比一张白纸,它需要确立一种稳定的安全感,以防孩子迷失,因此需要超编码系统在白纸上构建“人教”。主体性的黑洞席卷着童年:精神分析给儿童提供家庭宠物的心灵,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根据家庭伦理被安排的。一个充满黑暗和重压的世界,但即便如此,音乐和绘画的乐趣也被剥夺了。它们被替换成肖邦和毕加索的拙劣临摹。价值、道德、祖国、宗教,在这样的怀抱中只有空虚、孤独和沉闷,在小区中长大,然后变得贫乏且庸俗,成为一个“帝国公民”。尤其是在西方的激进环境中它总是让我感到十分懊恼,按照公民道德一个人总是有权把无知当作平等的武器,就好像那里预设了一个先天平等的对话——一场可怕的灾难、牢狱和私刑惩罚。实际上,根本没有人有义务忍受这些。
乐于充当庸俗的教师是未明子的职业病吗?我不知道,但总之他在歇斯底里中爆发了。似乎那里有一种教育的职责在等着他,在这样的谎言中他继续着他的事业——这个自欺欺人的事业,我则将之贬低。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神圣性,难道对此未明子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一面又充当仗势欺人的角色,一面又号称反对压迫,时间长了,这个谎言就连自己都信了。
苏格拉底是生活的思想,他喊到。但苏格拉底的原话是“未经审视的生活不值得过”,思想必须置于生活之上。他热衷于叫人们“反思”,然而反思、内疚和苦恼仅仅是服从于权力的表现。无意识不需要反思,而是需要行动和能动的思考。精神分析只是为了通过所谓的“反思”重新在集体无意识中构建起自己的教师/教士权力——作为现代权力的基本构成。并且正是这种“整装待发”的无意识给未明子提供了权力的想象,于是他又开始大喊:“阿尔都塞没说过哲学是革命的武器”,哲学是一个战场,而他在这个战场里似乎可以获胜。然而,阿尔都塞的原话就是:“ 当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工人运动结合时(理论与实践结合的最终实现),哲学便如马克思所说一样,停止「解释世界」。它变成一种武器去「改变世界」:革命。 ”
但是,未明子为什么说谎呢?是因为水平太低,还是为了煽动粉丝,在我看来两者皆有。首先基督教的怨恨心理尤其是对尼采的怨恨展露无遗。由于过于习惯于这个互联网给他带来的名誉泡沫,他理所应当地在自己的所谓的“反抗的权力”的快感中歇斯底里,“剩余快感”(拉康)毕竟太卑微了,而他,是一个要“站起来的人”。所以,只要继续无能的愤怒,把哲学(爱智慧)当作一个“打倒敌人的战场”,就可以继续煽动粉丝然后名利双收。而反对他的人,就是“让人跪下的人”。至于哲学涉及到的那些恼人的问题,只要简单地坚持自己所谓的学派就能够彻底无视——所谓的哲学。难道“主义主义”不就是如此构建起来的吗?一来,可以提供一种具有广博知识的表象(这在初级教育行业中是受到欢迎的形象),二来,可以用狭隘且既定的学派话语把不服从的观点排挤掉,三来,比较省事,可以只需基本地掌握“教派”之外的思想和知识,而不需要实践只需要匡套。毕竟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包装起一个形象已经不是难事。最终,他又可以成为左派良心的同时获得名与利。然而,这输出的是狭隘和无知。让我们以他对叔本华哲学的归纳为例:“厌女症的虚无主义”。为什么会得出如此结论?按照叔本华的观点,意欲乃是人生痛苦之源;如果人老了对意欲不再执着,就会变得更为智慧。这样的观点怎么会和“厌女症”联系起来呢?这就好比说,佛教徒是厌女症,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尼姑是厌女症吗?厌女症怎么可能建立在没有欲望的基础上呢?既然没有意欲,为什么又要厌恶?未明子当然不会思考这些,因为主义主义就是这么一个用宗派术语伪装并不需要大脑的东西。由于精神分析把人的欲望仅仅理解为性关系,所以叔本华排斥欲望就是“厌恶小他者”,所以就是厌女症。可见这样的理论除了其固有的宗教性和对权力的贪得无厌,毫无智慧可言。
未明子在评论我的视频里继续怒吼道:海德格尔是反哲学!实际上,这又是暴露了他的无知的水准。所谓海德格尔是“反哲学”的观点,其实来自一名日本作者的叫《反哲学入门 》的书。它充其量是对哲学的简化和辩证法的无能对立。由于哲学仅仅意味着基督教历史发展的形而上学,那么对它的反对和终结就是反哲学。然而这既不是海德格尔的本意,也不是尼采的本意。“向死而生”才是海德格尔的观点,一种特殊的存在论(这里就不再过多解释了)。人们经常错误地认为尼采是“最后的形而上学家”,其实它是一种愚见。用尼采自己的话说,他再次把时代分为两个部分:他之前和之后。问题不在于反对智慧,而是重新将之以“暴徒”的方式实践。
未明子显然不会探讨这些,甚至不会把思考留给别人。一个满足于权力微观机制的人怎么会让话语脱离自己的控制?主义主义就好比我们在街边遇见的“驴肉大全”。不过他超越了服务商,是要当教主。在信徒面前公开体罚和训斥不听话的人是巩固权力的一种表现,有利于把集体无意识引导到权力机制当中,然后再把它称为反抗。这就是为什么另一些和他持有相同立场的人如此厌恶他,因为“异端”是一种威胁。但是如果神学继续,异端又怎么能不继续?现在知乎上的左派甚至已经有了韩国的趋势。
然后在视频里,他发作得更明显了:叫人坦白不是权力规范!实际上这只是因为愚昧的基督徒齐泽克把自由主义社会对个人隐私和集体主义的坦白对立起来,完全彻底地忽视了即便是对隐私的保护其实也是斗争的产物。这造成了无知和危害。更进一步,由于全知全能的“大他者”知道一切,所以任何隐藏个人信息的举动都是不必要的。愚昧简直在此刻到达了顶点。就好像一个人要么彻底把人隔绝出社会,要么就彻底毫无保留(“在摄像机面前表演”)。人们竟然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大他者而改变反抗的方法;甚至反对一种不存在的事物。斗争的方法是放弃斗争,顺从内省(反思)是革命的法宝,不过这种妄图重复过去的革命的尝试根本就不会成功。它即忽略了斗争的动态,也忽视了社会的复杂性,不知道在权力是在当代社会从微观结构的层面发挥作用,而不是通过某种意识形态或大他者;当权力违法的时候,反抗将是多重的。比如当权力违法的时候又如何声称代表了法律呢?就好比未明子违法攻击异见者的时候,也必然会被制裁,并且不会得到更多的同情。所以我们发现,齐泽克只提供一种看似激进的立场,最容易被思想幼稚的人接受,反过来,又把反抗的人排挤掉:先使得反抗成为不可能,再号召追求不可能,然后老调重弹。难怪齐泽克总是在媒体上怒斥一件事的时候,像极了希特勒,吵闹、严厉、歇斯底里又滑稽,因为他除了卖弄立场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只得变得愈加偏执。未明子无疑也学会了这一点。不过到底什么是权力呢?似乎随着齐泽克的流行,福柯的遗产再次被抛到了脑后。互联网上的左派兴起并泛滥了,但是白痴和愚蠢也泛滥了。微观法西斯就像一个超标排放的工厂,污染所有的空间;打着反抗的旗号,反对任何反抗。
人们通常会以为基督教只是盲目的相信神。但是,如果他们读过新教神学家路德或加尔文的理论恐怕就不会如此做想了。实际上新教高度涉及到政治,并且它的影响潜移默化。让我们以“主义主义”中的“ 庸人意见(Philistinism)”为例,把庸人视为“ 缺乏最基本的否定性 ”。就好像只要接受了辩证法的否定人们就不是庸人。基督教把辩证法当作神学的一部分,是因为它的否定通向向上帝的异化。如果物质世界是上帝的异化,那么向上帝的归附同样也是一种异化。正如德勒兹在《尼采与哲学》中谈到,辩证法批判异化的同时自己又构成更加精致的异化。这种“否定神学”其实本身就构成了一种“精致的庸俗”。这就是为什么在互联网时代它重新找到了春天。
未明子的文章“为什么人会愤怒?”不能说写得不好,但它仍然只是在重复老调:“ 就像上帝=存在一样,愤怒=不。 ” 但是如果上帝死了,那么愤怒也一样死了。就好比无政府主义在当代已经失去了19世纪的那种愤怒的源泉,而这种源泉是被我们自己扼杀的(比如样板戏的确立)。愤怒之所以是理性和道德的,是因为它恰恰是基督教的核心:上帝代表了正义的秩序。而打着爱的名义杀人是需要高度理性化才能做到的事。纳粹的集中营并不是激情的杀戮,而是程序化的冰冷处理。愤怒当然会“改变世界”,但是它改变不了世界的秩序。这就是为什么它是无能的。所以隐形委员会拒绝了义愤的逻辑。总结来看,此文章及其“否定性”其实是当前社会微观治理的同义反复。恐怕这就是为什么未明子敢于颠倒黑白地把我描述为极右翼:与权力同流合污的同时,再用反抗的名义审判那些反对权力的人。他先是认为安那其都是右翼,然后又改口说我是伪装成安人的极右翼。虚伪至极。
所以结论也不难发现。未明子仅仅在一段短短的视频里就彻底暴露出他的狭隘和偏激:对除了自己学派之外的事一无所知,输出的只有立场和偏狭,还有谎言。对无政府主义这种为大众所知的政治派别也充满了带有污蔑色彩的指责,危言耸听:他们是杀人犯。这样的人的水平究竟能高到哪里去?有许多人造谣这是“安康撕逼”——纯粹是胡扯。他们先是造谣我说马克思和西马都是法西斯,然后再说我反对精神分析学派和愚昧的左派就是安康撕逼,于是就营造出一种假象。在这个谎言成性的圈子里,没有任何事是真的。
至于那些声称不认同我(主要是尼采和德勒兹的一些主张),又反对未明子的人到底是什么玩意呢?因为,如果脱离了尼采的“反基督”语境,根本没有角度审视未明子的现象。我提出这样的观点,但却不受欢迎,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当我被未明子网络暴力的时候,你究竟为我说过什么话?当我孤立无援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凭什么是我的盟友?
三、关于未明子的歇斯底里
未明子使用了相当夸张的表情和语气,以面目狰狞和脸红脖子粗的方式解读一下了我的文章,并严厉地指责我是伪装成无政府主义者的极右翼。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很多时候有人往往意识不到自己的滑稽之处:像德国元首那样以夸张的方式指责别人是极右翼,无非是一场闹剧。一个人,在那里尬黑,以至于产生了喜剧效果。
不过,严肃的说,这种指责对我造成了巨大的污蔑,因此我有必要做一个简短的说明。这件事虽然表面上看来是简单的,但涉及到一个复杂的背景。随着资本主义的全球化推进,一个危机重重的时代正在开启。信贷、科技、气候和城市,革命、宗教和病毒等等,每一件事都不是小事。另一方面,社会斗争也随时随地的展开。但是,反抗是一回事,改变又是另一回事。反抗并不意味着纯洁无暇。随着所谓“反新自由主义”斗争的发展,宗教保守主义、黑格尔主义、右翼民粹主义等等,都在乘坐者技术的便车卷土重来。IM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作为凯恩斯主义的项目,把一种乐观且盲目的进步主义当作发展的趋势,作为它的结果,却是一场灾难。由于对这种左派进步主义宗教的批判的缺席,反抗的群众还是在重复IMF的老调,并自居为正义。民粹主义政党趁机壮大自己的势力,希腊的SYRIZA,西班牙的Podemos,美国的DSA,意大利的五星运动等等,右翼也不甘示弱地推出了新一代的领导人班子。最直白地说,这就是精神分裂运动所造成的直接后果。
人们自愿充当警察而不自知。即便是同一场斗争,那里也会分为两极。就像隐形委员会的观点,权力打算重新在大众当中构建自己,假装和我们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不过这是怎么实现的呢?IMF和它的改革主义全球计划虽然造成恶劣后果,但为什么人们还要充当改良主义马前卒呢?显然那里没有什么宏伟的计划或什么庞大的阴谋,而是通过权力的微观结构实现的。德勒兹:国家依靠注射经验维持自身了。而这正是“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分析”的现实意义。当然我在这里不是要普及哲学观念,而是指出很多所谓的左派仅仅是在自愿地充当警察。在如今这个时代,即便是愚昧的法西斯,或者是对一些“时事”夸夸奇谈的网民,也会自觉地把自己认同为革命者。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标题的视频对我进行了相当虚伪的指责。由于教育的失败,有些契丹人心理不太健康。当然,我们可以直接地揭露作者的水平问题。比如作者不知道社会主义发展是有阶段的,不知道新民主主义专政是无产阶级工农、小资产阶级、民族资本家联合的产物。反过来,咬我一口,认为“我的屁股非常非常歪”。或者简单地把海德格尔归入反哲学,或者不知道对辩证法的批判性观点。不知道主义的主义就是元叙事。毕竟,只要学会使用哲学术语武装一下,在这个时代人人都能自称哲学家。即便一个人从根本上就缺乏理论素养。也可以号称从事哲学活动。但是,这仍然不足以解释对我的污蔑。问题不是学术的,因为此人欠缺学术训练;问题也不是所谓“民哲”的,因为从根本上这个表现是一种偏执。
首先,教育被简单化为对知识的掌握,以及道德和文化的强制,革命斗争中的奴隶性并未得到很好的思考。其次,网络上的粉丝经济和激进左派的海市蜃楼制造了一种法西斯主义癌变的和极权性的身体。让我引用一下德勒兹原文:
我们现在不再处于妄想狂的强烈恐惧之中,而是处于不可胜数的偏执狂之中,处于明确和清晰之中,这些明确和清晰自每个黑洞之中迸发而出,它们不再形成系统,而是形成喧哗与嘈杂,形成炫目的光线——它赋予随便哪个人以一个法官、一个审判者、一个警察、一个管理房屋和住宅的地方长官的职责。(《千高原》;1933年 :微观政治和节段性)
经过一系列的观察,我们不难发现此人有点心胸狭隘、小肚鸡肠、眼界狭隘、见风使舵。并且由于这种种的因素,他的人气其实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高。他的形象是作为泡沫和产品出现的。像这种“左翼产品”,恐怕今后还会更多的。因为它本身就是资本主义造成的直接后果。如果,从他对我的指责来看,我们就发现问题所在。我的本意是对教育现状、权力及其不良后果的批评,但是此人却不如是作想,态度及其恶劣。先是把我污蔑为人身攻击,然后污蔑我是种族主义者。他的逻辑是,因为我批评了教育制度,那么契丹人都出自教育制度,所以反对教育制度就是反对契丹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号称为左派着想的人能总结出来的逻辑。出发点就不对。我们发现了一个人正在享受他的微观法西斯主义偏执的身体和欲望,并且洋洋自得。他占据了一个反动派的制高点来指责我是“极右翼”。这叫做“越俎代庖”。首先他违反国家理性,但是反过来,他又对批判性观点持上岗上线的态度,直接把批判教育的观点扣一个攻击契丹人的大帽子,那么结果是什么呢?打着左派旗号的法西斯。实际上,我的微博就是被持有和他相似观点的人举报封禁的。
然而,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把全部注意点放在个人身上。这个人显然是不入我法眼的,我为什么要冒着被污名化的风险针对他呢?还有许多人告诉我,他们不认同我的观点,所以帮助我“恶心”他。这更是精神错乱的表现。一个能被庸俗法西斯吸引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吗?一个拿我和无名小卒做对比的人,大概率脑袋都是不好使的。这种人腆着脸关注我到底是要干嘛?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7/16 05:47:46
各位可以以此来回顾两位后现代哲学大手子的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