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看看

我为什么支持历史神学

查无此人↑↓2021/07/22 04:37:12


现在,只要一讨论到“历史神学”。人们就大加批判,好像历史神学是什么臭大粪一般的存在。现在看到笔者的标题,很多人可能会问了:你难道要翻历史神学的案吗?

笔者回答说:是的,我不仅要翻历史神学的案,我还要正历史神学的名!

不过,在正式分析之前,我们先给历史神学定个义——所谓历史神学,本文范围里指的是一种“认为历史发展被某种玄而又玄的命运主宰”的观点。

举个例子:北宋王朝的某种现象和当代西恩很相似,因此当代西恩就是北宋翻版(起码在相似现象的方面)

接下来,我们就简单的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查无此人↑↓楼主2021/07/22 04:3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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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人↑↓楼主2021/07/22 04:3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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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人↑↓楼主2021/07/22 05:01:14

1.历史神学的信奉者比批评者更坦率

批评者们看到历史神学的出现,就趾高气昂的出来批判一番:一点也不“历史唯物主义”、一点也不“辩证”……这样看来,这些批评者们一定是“更富有历史唯物主义、辩证精神”了吧?

可人们看了看批评者们平时关于历史问题的言论,不禁笑出了声——可不是嘛,比方说提到韚命历史,开口变质闭口腐化,全然不谈这些运动的正当性和历史上的意义。不仅如此,为了批评,让自己“但是我更正确一点”,还诋毁、攻击这些运动的意义

当人们问他们:那么你理想里的韚命运动是什么样子的呢?就开始一番高谈阔论,什么“高素质的参与者”、“取缔一切最高の指导”……

这样,人们不难看出,不切实际的期待某种“完美韚命”,期待也就算了。甚至用这种“完美韚命”去否定历史上的实践——这就不由得让人想起“你虽然有韚命的权利,但你没有韚命的能力,因此我希望你主动放弃这份权利”的言论了

各位看,在这里,这些批评者们那里有什么“历史唯物主义”、“辩证思维”呢?

而历史神学的信奉者则不同,他们大大方方公开承认自己的观点,就是认为历史本质是复刻。即不打花旗子也不讲漂亮话

因此,历史神学的信奉者们比批评者们更坦率

trombe2021/07/22 05:02:03

但凡赛里斯言论目田程度高一些,能正常把那些话说出来,那大家也不至于整天拿这个那个古代王朝当皮肤了,所以说责任都在____

查无此人↑↓楼主2021/07/22 05: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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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人↑↓楼主2021/07/22 05: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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鶢鶋2021/07/22 05:12:21

但凡赛里斯言论目田程度高一些,能正常把那些话说出来,那大家也不至于整天拿这个那个古代王朝当皮肤了,所以说责任都在____trombe
契丹本土歷史神學當論王船山鼻祖,當然也是在板蕩的高壓環境下催生的產物。

shizuku2021/07/22 05:20:41

但凡赛里斯言论目田程度高一些,能正常把那些话说出来,那大家也不至于整天拿这个那个古代王朝当皮肤了,所以说责任都在____trombe
所以高雅环境筛选了这种东西,这种东西又反过来助长了高雅环境的成长

帕累托日报2021/07/22 05:31:30

历史神学是出色的修辞,但不是科学的研究方法

功能主义委员会2021/07/22 05:37:24

不能再同意!历史神学早该搞搞了!
我再来添点暴论(以下理论我若引用错了本人概不负责😇)
葛兰西的现代君主,阿尔都塞阐述下的马基雅维里,本雅明的弥赛亚,都算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历史神学。
马主义其实就是某种意义上的“神学”,宣言说康米主义是一个幽灵,所以康米主义实际是不存在的,甚至康米派对都是不存在的。马导师(指马基雅维里)嘴上说君主论是写给君主的,但是他说的这个君主根本不存在,他只是在呼唤那一种君主,这个君主要完成统一意大利的大业,这个君主是人民的君主。葛兰西说先锋队是现代君主,阿尔都塞干脆把君主论和宣言放在一起比较,马(克思)主义都要成为真正的马(基雅维里)主义了。
如果还嫌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缝点德勒兹的“重复”。歌名就是历史的重复。但歌名的历史神学,要求复归的不是历史的内容,而是历史的形式。复刻的是历史的力量,而不是历史的效果。历史是发生的,但已经不存在的状况。这里重复的不是现状,而是重复一种已经不存在的事件,但对于现状而言,这就是新的事件,即现在的未来。时间本就是这样,过去流到现在,再由现在流向未来,时间是生成的,连绵的,不存在一个与我们相隔甚远的收束的未来。
马的《雾月十八日》开头嘲讽了布尔乔亚的歌名,说他们只能cosplay,但歌名确实是cosplay,因为人类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创造历史,他们只能从既定条件上创造。但这也不是简单的扮演,任何戏剧的重演都是一定程度的改编,任何阅读都是一定程度的误读,任何历史都是一定程度的偏差。“只有当他能够不必在心里把外国语言翻成本国语言,当他能够忘掉本国语言来运用新语言的时候,他才算领会了新语言的精神,才算是运用自如”(《雾》第一章),社会里的人逃不开语言,歌名是创造新的语言。
本雅明将歌名的时间比作弥赛亚时间,我们可以用蒙太奇来理解他的比喻。日常时间是线性的,蒙太奇是断裂的,碎片的,压缩的,任意拼接的,电影是影像的重复,但通过剪辑,通过蒙太奇,我们能以电影为介质,体验一种全新的视角,全新的时间。是苏俄电影人发明的蒙太奇,这绝不是偶然,这些人敏锐地察觉到了,歌名在时空意义上,就是一种历史的蒙太奇,它能不按照线性运动,同样的素材,能给予全新的意义。电影有无数种剪辑方式,就如时间有无数可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