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组一周年的心路历程
精华么么哒的嗑药炮2021/08/11 17:32:06
炮炮最初是什么时候来suyi控吧的呢?只记得某天ID还不叫炮炮的我逛了一圈北冰洋战争吧,观赏完某个楼主吃了个麻辣兔头,然后下面就是一堆人复制粘贴“菟下水死得好!”的意义不明的帖子后,看了眼其中一个回复者的个人信息就顺腾摸瓜找到了翻译吧。等我大脑升级突然能理解上述这种迷惑内容其实是一种小圈子内部的社交行为时,已经是几年后了。当时翻译和翻译的朋友圈还在翻译吧里活动,讨论的水平(在当时的我眼中)也轻松秒杀兔吧/太吧/军盲次位面等妖艳贱货,所以炮炮很快就成为了常驻SJ壬乃至辩经大队的一员。后来翻译吧的环境越来越恶劣,原本管事的几个吧务也逐渐神隐,最终于去年四月初爆炸。
这些融不进翻译朋友圈的余孽们被迫自寻出路,不知道是谁喊了句“在波萨达斯吧集合!”,波友就这么来了。
波友的无政府状态倒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就能竞选吧主了,由于阿卡林开了会员抢占先机,最终以微弱的票数之差战胜了字母哥,而后者最终成为了贴吧时期的合法反对派代表人物(其实我也蛮好奇要是当初字母哥成功上位后会怎么规划波吧的世界线)。
但有了大吧之后并不意味有了规则,所以波吧初期还是很混乱,所以我提了一句“弄个吧规好了”,应声的人不少,但完全没人愿意出来执行......这多少反映了相当一部分波友当惯了纯粹的批判家,欠缺了工具人的自觉。
当时又恰逢银梦系搞左右分流,我SJ了一眼几个新面孔,就顺藤摸瓜去扑吧COPY了一份吧规作为波吧组规,炮炮也因此成成了吧务组的一员。这份吧规几经修改变动,最终变成了现在我们能看到的波组组规。
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比较容易念旧,炮炮一直觉得贴吧时期的波吧虽然人少、艳红完全不能处各种shadow ban、关注过千必炸,但由于其开放性和包容度(此时的波友连九刀带总统都能包容,更别谈很多有脑子、能处得来的温和兔友,并不是现在拿着“我反莵反赱所以我魔怔有理”来当挡箭牌的模样)吸引了很多有水平的大手子前来讨论,实属波系的黄金时期。这些大手子后来因为各种原因逐渐散了,我一直怀念他们。
这些都是前言。
去年八月中旬的某一天,艳红的智能识别AI技术刚刚成熟就拿神友和波友试刀。在连环封的压力之下,波友终于觉得今天的艳红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更不能处,最终选择了run。我拉了几个脸熟的波友去度盘闹腾了两天,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平台留下了踪迹,最终敲定了豆瓣方案,于是就有了波组。
一开始的波组还不是什么私密组,仅仅是为了应对带总统的报复式举报而被迫转入了地下状态。私密组初期的波组又进入了另一段田园牧歌时期,讨论氛围很好且知名度不高,似乎每天看看帖就能学习到新知识,也不需要像现在这样时刻防着怀有恶意的SJ壬。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此时的波组大概就相当于一个稍微大点的键政向QQ群,说不定等大家的热情消磨得差不多了,波友就会默默无闻地消失在局域网中。
然而这样松懈(闲适)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某天因为几个波友试图用ACC主义的策略解体某个大组的大声密谋暴露,把整个波组(及两个分组)拉下水,让波组的存在彻底公开化。也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波友在大部分以女性为主体的大组眼中等同于左翼狗粉丝,跟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没多大区别。此时为了挽回波友乃至整个“左翼狗粉丝”的名誉并发挥正向的影响,一个组务(忘记是谁,没准就是我自己)提议波友公开活动、公开表达自身的立场和想法,于是波友又以学派组的名义重新回到地表活动。
这之后发生的事情应该是大部分常驻组员都了解甚至亲身经历的,所以我也不多废话了。
在炮炮看来,波友在流浪豆瓣整整一年的过程中获得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也许是人员构成发生了变化,也许是赞同的立场发生了偏移,也许是魔怔浓度变高或变低,总之事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波吧草建到现在,炮炮作为长期在线的管理人员一贯以来执行的管理方针都是【反圈子化】。也许是北冰洋战争吧那个【楼主吃了个麻辣兔头,然后下面就是一堆人复制粘贴“菟下水死得好!”】的帖子给我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以至于让我一直在以很多波友认为是不近人情的方式,来抗拒波系的圈子化倾向。在外部大环境逐渐收紧恶化、组内小环境以“世界对不起我,我要和世界同归于尽”/“我反莵反赱,你删我倒垃圾帖就是反对波组的政治正确”为代表的魔怔倾向逐渐成为主流的现状面前,显得多少有些不合时宜,甚至是逆流而行。
其实早在学派组时期,我就预感到今后不可能再继续用某种权威的方式来诱导波友这个群体发展的方向,内外矛盾只是把分散的个体捏合成波友的原动力,但最终波友会变成怎样,还是由那些已知或未知的因素、以及波友自己来决定。
我从小就爱问自己“XX,你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人?”,现在步入而立之年,我仍然无法给出最终答案。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目标的动态变化意味着存在改善的可能性,思想和实践的互相反馈形成了一种内省机制,让我在总是在反思的同时又不会因作出错误决策就深感后悔或自暴自弃。
其实在绝大部分时候,每个人能改变的对象就只有自己。在我眼里,被意识形态操控、被他人裹挟、随波逐流等等都是伪命题,实际上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的而活、为自己的目的而死。除了那些因不可抗力而遭遇不幸的人们,我从未同情过任何朋友、敌人、无关人士。最终选择权始终在自己手上,作出了什么行动就要承受什么后果,这是规律,也应该是觉悟。而群体乃至整个社会的转变,需要的是很多个个体的坚持和协力,最终才有可能共同扭转发展的趋势。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波友,你想成为怎样的波友?
人都是孤独地来到这个世界,最后大概率也会孤独地离开这个世界,他人都只是这段漫长路途中的匆匆过客,相聚本身就是一种缘分。
瑾希望波组能以兼收并蓄的茶馆的姿态,顽强地屹立在局域网的荒原之上。
redtide2021/08/11 17:42:26
波组今后再开一个技术向公开组,禁水,纯理论讨论,删帖要求更严格,可行吗
塞里斯养鸡厂长2021/08/11 17:55:08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8/11 18:54:30
杀杀杀杀杀杀杀2021/08/11 18:58:39
可惜他现在大脑退化到只会瞎骂了
Death&Taxes&2021/08/11 19:01:58
只要一声令下,就会在马德里集结
环形废墟2021/08/11 19:05:24
哪个(
Death&Taxes&2021/08/11 19:06:59
弗拉明戈人2021/08/11 21:29:06
大环境变了。以前翻译不搞肃反,但现在波组不搞不行
Xe🍸2021/08/11 23:30:24
XMSC2021/08/12 00:17:27
Xe🍸2021/08/12 00:25:04
koharu2021/08/12 00:27:34
我早就是豆友了2021/08/12 00:34:28
两西西里柠檬酒2021/08/12 00:36:37
赤色百合2021/08/12 01:08:58
当时的翻译吧,应该算是已经经历了一轮人员更替了:吧里另一位学霸、清华帝yjj,似乎是因为网爆退网了;不过大体上还算是个高讨论质量的个人贴吧。
翻译当时还相当地活跃,摸几张抵抗世界线的板绘、撸几个相关设定,有时候也会把楔子正文传到贴吧里。我现在还有印象的,一个是所谓narf闵卒恭贺军武直王牌郝文悦,一个是在被击毁的主站堂客前把玩narf军章的邮寄队员。至于楔子,我记得翻译至少是传过血与尘的,还有个创作进度贴——更多更全的楔子,则是我在使吧revo吧里找到的;当时多亏我有种病态的收集癖,早早的就把能在帖子里找到的楔子copy了下来。
当时吧里人还不多,主流ysxt仍然是泛佐伊。军事装备和理论是当时的一个重点,市政内容并不多;还有就是也有吧友在摸其他同人创作。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有三位吧友,一位是仿照翻译抵抗种露米摸了个架空的滨海市的多方大乱斗,一位是摸了个合战后种花大地上群雄歌剧的大乱斗(没记错的话里面姛北还有个母系的百合国233),还有一位是根据(正文一个字还没有见到)抵抗摸了个南方的抵抗组织设定。
陕西大老肥2021/08/12 01:13:28
赤色百合2021/08/12 01:19:10
中间还有次suyi控被封、翻译被破启用AF小号的插曲,时人多称曰,“驱逐AF,恢复翻译”。
然后就是自来熟越来越多、越来越肆无忌惮,翻译的创作、军事讨论越来越少,jz内容越来越多,翻译和小吧渐渐不在管事;中间虽然有过几次严打,但仍然是杯水车薪,“索多玛要黏的任太多,堂客车无从下履”,中间几度挣扎,我入吧时尚在的老人,也因为各种原因纷纷离开(我还记得冷清),最后群魔乱舞,大总统、九刀带师纷纷入场;终有一日,翻译吧禁止非吧务发帖,彻底的走向了灭亡。
功能主义委员会2021/08/12 01:23:37
说起来上周我还真恰了麻辣兔头(成都特色,不得不品尝),我已经很久没吃兔头了,时间久到上次吃我还不是缓则。不过吃的时候还是照吃,不至于魔怔到吃个饭还给自己找仪式感,不会有什么“菟也有这么个下场”的迫真报复感。不过依旧有种讽刺的感觉,但不是因为菟友,而是因为“兔”算是我小时候的一个创伤,我养的最后一个宠物就是兔子,这种愚蠢的生物脑子不怎么好,某一天我把它放草坪上,结果那一天它就没回来了,从此我发誓再也不养任何宠物了。说是讽刺,因为我用在兔子上的同情心没有被家长理解过,而我这可笑的同情心也不妨碍我在数年后吃兔头没有罪恶感。平心而论,麻辣兔头算不上多好吃,把一个生物的脑袋像玩魔方一样转来转去,掰开这里那里的,总给我一种很野蛮的感觉,吃个东西还得走这么多程序,,,
鬼知道我为什么要码上面这段话,,,
宫永咲2021/08/12 01:25:49
贵组就像艘忒修斯之船,那时候我就在想贵组成员比起翻译吧时期换掉多少能整出这种乐子。
现在又换掉了多少呢?我不是指成员构成,我是在说成员脑内的模因。
maoist🐱2021/08/12 01:46:07
XMSC2021/08/12 01:46:35
maoist🐱2021/08/12 01:47:24
[Ar]3d^{6}4s^22021/08/12 01:49:14
那时分流的不是左右,是所有键政,只不过分流建议里面分了左右,“左人去波吧,右人去文吧”这样的
Noah2021/08/12 02:33:41
Death&Taxes&2021/08/12 10:25:34
boneta2021/08/12 02:34:09
脉冲2021/08/12 02:39:31
赤色百合2021/08/12 02:40:32
齐王韦泽2021/08/12 03:01:22
张秉忠2021/08/12 03:12:38
GM III驾驶员2021/08/12 03:19:16
蔎䜓2021/08/12 10:25:29
已注销2021/08/12 03:38:44
weweha2021/08/12 03:41:16
Boudica2021/08/12 03:41:31
weweha2021/08/12 03:44:19
shizuku2021/08/12 03:46:46
帕累托日报2021/08/12 03:53:39
感觉你组嘿话真不难理解,看三四个帖子就能猜出大部分意思了~
这下薄了2021/08/12 03:57:03
寂灭血觋2021/08/12 04:00:18
weweha2021/08/12 04:00:32
XMSC2021/08/12 04:06:04
谷神星2021/08/12 04:12:55
魔法少女小芳2021/08/12 04:20:15
Morgana2021/08/12 04:22:57
maoist🐱2021/08/12 04:43:01
齐王韦泽2021/08/12 04:45:10
魔法少女小芳2021/08/12 05:09:06
winterfell2021/08/12 05:10:25
卡美洛下界2021/08/12 05:32:45
LVD 就这几个缓则了(✓)
LVD吧的三个主流群体(刀撸农)都是电竞相关又被强国能量狂暴轰入的,缓则只能一路贴吧转进撸狗群再转进上海堡垒,好一部流亡血泪史
卡美洛下界2021/08/12 05:41:51
有人把我在某个闲聊群里的暴论转到波组"今日观屯",然后又被另外一位波友转到群里问"为什么里面的人名和群友高度一致"
然后为了给自己的暴论辩驳(转载那老哥有点断章取义了)就加入了波组
回头审视这段过程,感觉充满了莫名的戏剧性和乐子
卡美洛下界2021/08/12 05:47:31
(回想一下,居然以前刷到过suyi控吧)
夹心酱DropKick2021/08/12 06:04:15
weweha2021/08/12 06:05:31
安资人2021/08/12 06:18:37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8/12 06:20:18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8/12 06:23:10
安资人2021/08/12 06:24:38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8/12 06:47:00
我的意思是「当你越是坚信某种事物是正确无误的唯一解,就越能反映出你内心对这个事物消亡的恐惧。」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8/12 06:53:45
但坦荡是一把双刃剑,你最大的弱点也因此被我们一览无余。
安资人2021/08/12 06:57:13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8/12 07:06:08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8/12 07:49:16
尽管你永远对外宣称自己啥也不干也照样能赢麻(就短期来说确实如此),但看到我们似乎有所行动了,还是得跳出来讥讽一句“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
这可不是什么自信的表现呀。
白龟2021/08/12 07:49:45
我印象最深的是炮写的几篇工人国家的文章,考究有深度,和之前看到复读吊路灯,工人爷爷来了的佐人完全不一样。
遠視之橙2021/08/12 08:48:07
么么哒的嗑药炮楼主2021/08/12 10:10:29
仿生银渐层猫猫2021/08/12 10:49:21
夹心酱DropKick2021/08/12 10:56:01
遠視之橙2021/08/12 10:57:51
蔎䜓2021/08/12 11:13:05
夹心酱DropKick2021/08/12 11:15:12
Death&Taxes&2021/08/12 11:17:50
weweha2021/08/12 11:17:55
蔎䜓2021/08/12 11:22:36
夹心酱DropKick2021/08/12 11:22:53
脖子有点僵2021/08/12 11:58:54
Death&Taxes&2021/08/12 12:46:02
正如同姨所说的一样,朴素爱鳖是sodom人的出厂设置,不过和姨理论不同的是,我爸属于是老早混天涯的,受其影响看各种说书什么的,当时因为经济快速发展,向往西方制度的目田→是占据网络主流的,因此也被灌输了不少目田媚外的heip。不过那个时代的有一个概念我一吃保持着——永远anti fascist。个人玩网很早,因为我爸当时一直在广州读博士,06年就注册了QQ。
但是即便口头上怎么目田,我爸对我的管教仍然是契丹式的,甚至导致我不想吃米饭。因为高中差十分左右没有进重点班多交了两万学费,我感觉他的态度也变了。我本来也是那种没法从学习中获得快乐的人,后来直接闹掰了和我妈住(六年级的时候就离婚了)。因为我妈是急诊科医生,所以有时候排班没法管,就经常去网吧,熬夜用智能电视看番,补了乱马和700多集的柯南TV版还有很多其他的。外加当时接触朋莫蟲合(修正过的不是原教旨的),外加亲人有被非法集资气死的,导致我就报了提前批想当正义的伙伴,当时觉得经济好了恁国还能逐渐改革,现在想想真的可笑,我真是个笨蛋。
在和我妈住之前我就已经泡在电竞亚文化圈子里,因为当时那可以说是我为数不多忘掉司马的学习压力的时候,后来逐步开始为亚文化社区建设做贡献,一开始跟着玩梗,以为能这样大家能复兴这个传奇般的项目,后来出了很多破事,烂梗营销,狗粉丝式炒作,下流直播,逐渐反感圈子风气和梗小鬼,并且扩展到各种领域包括动画等。到现在也是彻底退坑了,他们爱怎么怎么吧,粪坑成什么样和我没关系了。当时想着靠激励赚点钱,但是后来直接关了激励,并且捐了出去,因为我发现越是想着这个就越是做不出真正的好作品。
对亚文化梗小鬼的反感也延伸到了抽象(抗带化的)和inm上,当时贴吧里有个狗粉丝来撒泼,我第一次接触到抽象这种东西,印象很不好,在我还沉浸在所在的圈子里的时候,好像瞬间就长满了整个局域网。我对这种突然火起来的梗非常反感,后来玩贴吧的时候被首页推荐了之吧,很意外的是之吧和我的想法一致,并且在经历了局域网pinklet大反攻第十次xxx战役和晶校那堆迫真教育之后,之吧的反建制气息让我感觉回到了家,原来局域网还没有彻底被pinklet淹没。那一段因为姨情在家上课,能高强度玩网,于是就成了之吧的反inm人士。
之吧愚人节爆破,几经辗转,成分越来越杂,当时阿米也经常玩之系,跟着主页到了波吧。之吧的时候我还是个社民,但是波吧的巨大多信息轰入使得北欧的梦彻底碎了。
既然北欧名额有限,那么应该创造更多的北欧。不是吗?
短短一年间,局域网已经失去了体面(从BLM嘲讽种族歧视到现在无数人彻底精神川粉化),世界也没有道义可言只有生意,我杀戮的欲望也在高涨。我崇拜罗伯斯庇尔,我崇拜King of Great Xi,哪怕那些典中典是污蔑,因为这种污蔑,难道不正是现在恁球人最缺乏的品质吗?
这个时代没有人有资格岁静下去,核武阴云下的体面和平也不过是钟鸣鼎食的虚伪秩序,在世界市场中名为国籍的户籍制度不断制造着差别,仅仅因为语言肤色和性别就让人们互相仇恨。小市民们为了维持自己在农民工前的体面感甘愿翼赞,哪怕悬在自己头上的铁拳已经夺取了不少人的一生(当时我妈因为房子问题差点↑方),但是只要没有砸到自己头上就视而不见。大家心照不宣的歌颂这盛世,面对即将到来的洪水只想保住名为施一公的树干。
这个世界能别这么欠徒吗?
我期待一场大的,所有人都无法逃离,所有人都无法岁静,所有人都不得不去正视问题所在,所有人都要放弃因为天生无法改变的标签带来的偏见。
哪怕不能,我也要亲眼见证魏玛的灭亡,为后代讲述黑暗之中,义人们寻找光明的魔怔故事,让后人知道,你与生俱来的条件不是你选择欠徒思想理由。
人们朴素地出生 朴素地死亡
朴素地互助 朴素地互害
朴素的狂热 朴素地盲从
也朴素地在不明不白中得到报偿
朴素不是欠徒的借口 缄默也绝对不是优点
没有恐怖的美德是软弱
对罪恶的默许是对正义的戕害
一个人不能改变世界 但是可以让自己不那么欠徒
我只是想做一个正义的伙伴罢了。
yukinohanabira2021/08/12 12:48:10
1331fire2021/08/12 13:11:35
帕里奥洛格斯2021/08/12 13:26:41
我11、12年的时候还是个铁目田,那时候逛的最多的是暗影长廊吧。随着审查越来越严,吧友一开始是规避mingan词,后面又是发摄影照片屠版规避zz内容,但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橄榄了,被橄榄后也吧友全都不知去向。希望波组不会走那个吧的老路。
魔法少女小芳2021/08/12 16:19:22
海星与海豚2021/08/12 16:27:24
我反正从来没有多少心路历程,也没有多少思想斗争痛苦挣扎
我做事从来都是先做了再说,先做后想,或者根本不想,我最讨厌动脑思考了(直白)
Manuelalala2021/08/12 17:03:20
等波下一个周年,再活久一点,或者其他地方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