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越级造反”应该可以解释部分菟菟的想法

中世纪的欧洲为什么没有爆发直接改朝换代的衣民起义？答案得归功于封建制，衣民的直接剥削者是其封建领主，所以其诉求无非是打倒该封建领主，之后请求皇帝调停，而不是直接反皇帝，越级造反，有些太不明智了，应当要尽量避免，放在东方虽然没有这样的封建领主，也有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说法。

比如说如果水龙头坏了，正确做法是找物业，而不是痛骂帝国议会，因为你的目的只是要修这个水龙头，同样的，如果你对某个郡长不满，最好的方法似乎也是向帝国议会反应，当要反对某样东西的东西的时候，最好的方法是找其上级，虽然不一定有效，却是最靠谱的办法，直接连上级一块反，压根没什么必要，最多只要闹一闹即可。

这样就能解释某些群体的想法了，其中一种菟菟，他们并不是不了解黑暗，只是嫉妒看得到的大小布尔乔亚纸醉金迷的生活，想砸烂一切小布尔乔亚喜闻乐见的东西，俗称仇富，希望他们挨铁拳，以达到心理平衡。所以他们站在了国家一边，对铁拳拍手叫好，以达到心理平衡的目的。

这些人是可能付诸于实施造成影响的，所以将其作为例子，当然，这只是菟菟的其中一个分支，大部分菟菟还是相信国家一切都好，只是生产力没有极大丰富，谁拦着丰富了呢？当然是美帝，所以要入棺，非常遗憾的是这类人的行为只能定义为口嗨，貌似并不能付诸实践，因为他们相对于美帝实力太过弱小，压根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更别谈实施，所以并不能计算在内。

缓则的想法则更加接近于实际:美帝虽然客观意义上分走了蛋糕，但离我们实在太远，而契丹却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真正造成了剥削的，所以该反。有人曾经说过这样的理论，如果拿中世纪封建制看现代，大抵能得出美帝是皇帝，契丹不过是个下级封建主，如果代入这套理论，不能越级造反大概也是成立的。

人终究只能反对有能力反对的，允许反对可以改变的，而对于不能改变的呢？就只剩下祈祷了。宽泛的说，苦难的根源终究来自于世界，或者说来自于宇宙，当然也可以归于地球，但你说要反对这其中之一，一定会受到嘲笑的，就是因为其几乎不能改变，纯属天马行空。

所以大概可以理解菟菟的想法了，人家只想改善生活或者打击小布尔乔亚，根本没有反利维坦的动机，毕竟反利维坦的过程必然是流离失所，尸横遍野，那还是维持旧秩序吧，希望老爷多赏口饭吃总比老爷都没了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