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英美保守主义在契丹知识分子中那么流行?
夜空边缘2021/09/26 06:57:43
就我浅薄的网络观察来看,这好像是在知识分子里最受欢迎的意识形态了,不过有很多英美保守主义人都喜欢自称目田主义人
脉冲2021/09/26 07:12:38
英美是近代以来对契丹影响最大的西方郭嘉
德法奥在近代的失败导致了它们都成了反面教材,自然推崇英美
德法奥在近代的失败导致了它们都成了反面教材,自然推崇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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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边缘楼主2021/09/26 07:07:01
就我所见,保守主义者常常认为保守是一种成熟通达深沉,,银川白鹤
没错,他们经常嘲笑左翼说左翼都是一帮被人当枪使的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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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uakhua2021/09/26 07:09:52
因为在他们留学的时候这就是潮流,一种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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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斯克2021/09/26 07:13:07
因为法左负典当年还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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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边缘楼主2021/09/26 06:58:08
尤其是法学界经济学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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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川白鹤2021/09/26 07:06:04
就我所见,保守主义者常常认为保守是一种成熟通达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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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大佐2021/09/26 07:06:38
全世界都很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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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刃2021/09/26 07:15:29
英米日俄,1840后对契丹影响最大的四个国家,旧东瀛和赤露都化作黄土了,自然剩下()了,而且泥球目前还处于盎撒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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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注销2021/09/26 07:15:39
我个人觉得因为几千年文化传承下来,契丹就是有丰厚的保守土壤,碰见了英美保守主义无非是遇见知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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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的嗑药炮2021/09/26 07:16:37
两个超级大国和冷战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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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永咲2021/09/26 07:19:09
知识分子多中产,而全世界的中产阶级都是照着英美白人的中产阶级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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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ker Tan2021/09/26 07:19:58
因为新保来得早,够日子,说“新”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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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自动机Ⓐ2021/09/26 07:20:22
左派都忙着搞文化批判、性别研究、生态哲学、城市空间理论这一类前沿/后现代玄学,那么传统的社科、政哲领域自然就留给不那么激进的人了。
不过我还是认为在契丹这种“自由主义法权观念发展不足”的社会里一味反对自由主义容易掉入更加危险的陷阱
不过我还是认为在契丹这种“自由主义法权观念发展不足”的社会里一味反对自由主义容易掉入更加危险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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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浪检察官2021/09/26 07:23:58
左派都忙着搞文化批判、性别研究、生态哲学、城市空间理论这一类前沿/后现代玄学,那么传统的社科、政哲领域自然就留给不那么激进的人了。
不过我还是认为在契丹这种“自由主义法权观念发展不足”的社会里一味反对自由主义容易掉入更加危险的陷阱神经自动机Ⓐ
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缺乏原教旨自由主义启蒙的影响非常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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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累托日报2021/09/26 07:31:06
左派都忙着搞文化批判、性别研究、生态哲学、城市空间理论这一类前沿/后现代玄学,那么传统的社科、政哲领域自然就留给不那么激进的人了。
不过我还是认为在契丹这种“自由主义法权观念发展不足”的社会里一味反对自由主义容易掉入更加危险的陷阱神经自动机Ⓐ
感觉左壬在法学理论涉足相当少,关于如何在立 法司 法中落实歌名性问题 除了''全部權力归先锋队''就没具体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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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蜥王2021/09/26 07:38:27
左派都忙着搞文化批判、性别研究、生态哲学、城市空间理论这一类前沿/后现代玄学,那么传统的社科、政哲领域自然就留给不那么激进的人了。
不过我还是认为在契丹这种“自由主义法权观念发展不足”的社会里一味反对自由主义容易掉入更加危险的陷阱神经自动机Ⓐ
还是要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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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sigallo2021/09/26 07:39:23
英美保守主义方便维护nerd们的精英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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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累托日报2021/09/26 07:41:35
感觉左壬在法学理论涉足相当少,关于如何在立 法司 法中落实歌名性问题 除了''全部權力归先锋队''就没具体内容了帕累托日报
因为''向地狱的路由善意铺就''、''在罗伯斯皮尔恐怖下的永世轮回''实在是难以回避的命题。
上次看你组批评齐泽克演讲,无视官僚制设计,辩解''必要之恶'',实在觉得匪夷所思,,
上次看你组批评齐泽克演讲,无视官僚制设计,辩解''必要之恶'',实在觉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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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的嗑药炮2021/09/26 07:44:11
因为''向地狱的路由善意铺就''、''在罗伯斯皮尔恐怖下的永世轮回''实在是难以回避的命题。
上次看你组批评齐泽克演讲,无视官僚制设计,辩解''必要之恶'',实在觉得匪夷所思,,帕累托日报
轻视制度设计是契丹左翼的老毛病了,一时半会见不到好转的迹象。
我怀疑这点可能跟“砸烂公检法”有关。
我怀疑这点可能跟“砸烂公检法”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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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ker Tan2021/09/26 07:46:21
感觉左壬在法学理论涉足相当少,关于如何在立 法司 法中落实歌名性问题 除了''全部權力归先锋队''就没具体内容了帕累托日报
你这未免也过于好笑,革命性问题为什么要在立法和司法中落实,还有''全部權力归先锋队''如何就概括了所有左翼理论了,不知道1905原则和斯大林这类至少主义党务分子是怎么挂在左壬法学理论门面上的。
现在谈到既有立法-司法的权力传导大多完全不脱离parliamentary politics的框架,本质不是垄断暴力和后革命时代的暴力再垄断?你让革命替既有法律秩序怎么负责,革命本身就是在传统被垄断了暴力的秩序下“无法取得任何政治性的可能”,所以必须借由暴力对以往的暴力分配秩序进行破坏 --- 也就是把暴力从垄断装置中解放出来,以创造足够的社会运动空间,现代被右狗喷成radical left的有哪个还和你谈所谓有主导力量和中心化的革命叙事?革命恰恰是反—主导力量叙事的,革命出现一个实质具备政治意义、并且作为权力主体的主导力量的时候,意味着断裂被重新弥合,革命反而以此就被终结了。
现在谈到既有立法-司法的权力传导大多完全不脱离parliamentary politics的框架,本质不是垄断暴力和后革命时代的暴力再垄断?你让革命替既有法律秩序怎么负责,革命本身就是在传统被垄断了暴力的秩序下“无法取得任何政治性的可能”,所以必须借由暴力对以往的暴力分配秩序进行破坏 --- 也就是把暴力从垄断装置中解放出来,以创造足够的社会运动空间,现代被右狗喷成radical left的有哪个还和你谈所谓有主导力量和中心化的革命叙事?革命恰恰是反—主导力量叙事的,革命出现一个实质具备政治意义、并且作为权力主体的主导力量的时候,意味着断裂被重新弥合,革命反而以此就被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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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ker Tan2021/09/26 07:54:17
轻视制度设计是契丹左翼的老毛病了,一时半会见不到好转的迹象。
我怀疑这点可能跟“砸烂公检法”有关。么么哒的嗑药炮
契丹左翼和什么轻视制度设计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契丹左翼如何准确定位。按照德勒兹的观点,先于行动的制度理论方案完全不可能实现,理论是作为一种接续(relais)在实践(pratique)之间生成其作用,你要求一个完整方案难道不是取消了行动的自主权?复制我以前说的:显然伴随劳资权力矛盾的生产关系的变动并非存乎粗糙的理论—实践先后关系,但这不妨碍大把占据了生产资料所有权的大爹无限弱化批判理论的建设作用,遮蔽其所诞生的、不平等的权力场域,并将本来让实践得以连续、又让斗争实践得以生成的生产场所的割裂以对具体方案的诘问缝合起来,并将这种话语结构作为一种规训的手段。例如蒙德拉贡遭遇的孤岛困境恰恰证明了忽视资本主义普遍性来构筑阶段性在地化经验和实践的无力,在这种整体性生产结构下的所谓方案建构要么服从于被整体置于延伸位置的局部生产秩序,从而乞讨一个空间来容纳一个内敛的行动,要么依赖于重复观察的经验去做比前者更落后的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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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的嗑药炮2021/09/26 08:08:58
契丹左翼和什么轻视制度设计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契丹左翼如何准确定位。按照德勒兹的观点,先于行动的制度理论方案完全不可能实现,理论是作为一种接续(relais)在实践(pratique)之间生成其作用,你要求一个完整方案难道不是取消了行动的自主权?复制我以前说的:显然伴随劳资权力矛盾的生产关系的变动并非存乎粗糙的理论—实践先后关系,但这不妨碍大把占据了生产资料所有权的大爹无限弱化批判理论的建设作用,遮蔽其所诞生的、不平等的权力场域,并将本来让实践得以连续、又让斗争实践得以生成的生产场所的割裂以对具体方案的诘问缝合起来,并将这种话语结构作为一种规训的手段。例如蒙德拉贡遭遇的孤岛困境恰恰证明了忽视资本主义普遍性来构筑阶段性在地化经验和实践的无力,在这种整体性生产结构下的所谓方案建构要么服从于被整体置于延伸位置的局部生产秩序,从而乞讨一个空间来容纳一个内敛的行动,要么依赖于重复观察的经验去做比前者更落后的改良。Parker Tan
先于行动去制定完整具体方案当然不可行,但我难以理解的是自称左翼的群体往往连粗糙的框架都不愿意去想象,只是一味地鼓动人们为了某个目标采取行动,却连【目标大概是什么?】这个问题都形成不了基本共识。
摧毁旧的暴力机构后的两周往往是决定性的日子,要么一转投降主义,跟从前的旧机构没什么区别。要么会有开创性的制度革命,这点在1848欧洲革命后尤为明显。最近的例子就是希腊的左翼激进联盟党,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获取了政权,却搞不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更无力去改变社会结构,最终反而成为了资本主义的卫道士。
摧毁旧的暴力机构后的两周往往是决定性的日子,要么一转投降主义,跟从前的旧机构没什么区别。要么会有开创性的制度革命,这点在1848欧洲革命后尤为明显。最近的例子就是希腊的左翼激进联盟党,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获取了政权,却搞不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更无力去改变社会结构,最终反而成为了资本主义的卫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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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的嗑药炮2021/09/26 08:11:57
契丹左翼和什么轻视制度设计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契丹左翼如何准确定位。按照德勒兹的观点,先于行动的制度理论方案完全不可能实现,理论是作为一种接续(relais)在实践(pratique)之间生成其作用,你要求一个完整方案难道不是取消了行动的自主权?复制我以前说的:显然伴随劳资权力矛盾的生产关系的变动并非存乎粗糙的理论—实践先后关系,但这不妨碍大把占据了生产资料所有权的大爹无限弱化批判理论的建设作用,遮蔽其所诞生的、不平等的权力场域,并将本来让实践得以连续、又让斗争实践得以生成的生产场所的割裂以对具体方案的诘问缝合起来,并将这种话语结构作为一种规训的手段。例如蒙德拉贡遭遇的孤岛困境恰恰证明了忽视资本主义普遍性来构筑阶段性在地化经验和实践的无力,在这种整体性生产结构下的所谓方案建构要么服从于被整体置于延伸位置的局部生产秩序,从而乞讨一个空间来容纳一个内敛的行动,要么依赖于重复观察的经验去做比前者更落后的改良。Parker Tan
如果可以先形成基本共识,那么夺权之后人们可以在共识的基础上分散地进行理论-实践的试错,尽可能地减少沉没成本。
但假如认定了任何先于实践的制度设计都不可能,那就意味着每一次革命都是一次试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但假如认定了任何先于实践的制度设计都不可能,那就意味着每一次革命都是一次试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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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舞之阳2021/09/26 08:14:01
感觉左壬在法学理论涉足相当少,关于如何在立 法司 法中落实歌名性问题 除了''全部權力归先锋队''就没具体内容了帕累托日报
可以读读帕舒卡尼斯和休柯林斯的书,国外马主义法学研究不少的,至于塞里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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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龟kylie2021/09/26 08:27:49
我假设接受学历教育的人更愿意接受确定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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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瑞zz2021/09/26 08:41:52
我假设接受学历教育的人更愿意接受确定的回报白龟kylie
投资学观念深入人心,为什么互联网大部分年龄段的人对选专业的话题如此执着,就是怕“投资”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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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累托日报2021/09/26 08:47:43
可以读读帕舒卡尼斯和休柯林斯的书,国外马主义法学研究不少的,至于塞里斯嘛爱舞之阳
感谢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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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ombe2021/09/26 11:46:07
英美是近代以来对契丹影响最大的西方郭嘉
德法奥在近代的失败导致了它们都成了反面教材,自然推崇英美脉冲
那不应该是zz学经济学哲学法学等全套社科全跟着俄国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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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海Nana13mi2021/09/26 11:57:03
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缺乏原教旨自由主义启蒙的影响非常坏冲浪检察官
首先得懂自由主义,然后才能懂无限制的自由为什么会变得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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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张献忠2021/09/26 12:03:46
实际上英美政治哲学圈的左翼算是有史以来最不讳谈制度设计的左翼了,但这玩意也很难系统化,但确实能看到许多零散的论述分散在论文里
赞 (6)
稀神十六世2021/09/26 14:56:33
因为''向地狱的路由善意铺就''、''在罗伯斯皮尔恐怖下的永世轮回''实在是难以回避的命题。
上次看你组批评齐泽克演讲,无视官僚制设计,辩解''必要之恶'',实在觉得匪夷所思,,帕累托日报
法革黑屁有迫真汴京的必要嘛?看都不看,其含金量尚不如福山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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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累托日报2021/09/26 15:02:03
法革黑屁有迫真汴京的必要嘛?看都不看,其含金量尚不如福山尊师。稀神十六世
米兰昆德拉的开篇文确属野蛮钦点,历史演进并非年轮般而是螺旋递进,不过有时向砖制方向,''必要之恶''如雪球般涨大,而非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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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ker Tan2021/09/28 03:19:25
先于行动去制定完整具体方案当然不可行,但我难以理解的是自称左翼的群体往往连粗糙的框架都不愿意去想象,只是一味地鼓动人们为了某个目标采取行动,却连【目标大概是什么?】这个问题都形成不了基本共识。
摧毁旧的暴力机构后的两周往往是决定性的日子,要么一转投降主义,跟从前的旧机构没什么区别。要么会有开创性的制度革命,这点在1848欧洲革命后尤为明显。最近的例子就是希腊的左翼激进联盟党,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获取了政权,却搞不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更无力去改变社会结构,最终反而成为了资本主义的卫道士。么么哒的嗑药炮
那么不妨结合帝国左翼实际。显然帝国明面不存在成组织化的激进左翼,少数跳出来的以激进面向反而是以融工话术和边缘化道路(例如沱牌)。但老左显然是有一种自己的构建的,只不过老左大多依赖于对既有观察的反复观察,对既有结论的反复生成来巩固自己革命性,我觉得融工派的那些东西你看过也很容易看出这种目光局限于现有一部分相对静止的局部生产结构的谬误。至于沱牌,我不发表意见
希腊激进左翼联盟是很明显的资本主义下激进改良式的政党,至于他是否比Corbyn的NLP或者Die Linke激进实际上都是个问号。当然Corbyn也没什么好说的,Die Linke再Tankie至少他对激进左翼没必要把自己的政治边界同既有资本主义议会政治边界等同有一定自觉(Die Linke明确自己只当反对党,不寻求既有议会体制下执政)
希腊激进左翼联盟是很明显的资本主义下激进改良式的政党,至于他是否比Corbyn的NLP或者Die Linke激进实际上都是个问号。当然Corbyn也没什么好说的,Die Linke再Tankie至少他对激进左翼没必要把自己的政治边界同既有资本主义议会政治边界等同有一定自觉(Die Linke明确自己只当反对党,不寻求既有议会体制下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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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ker Tan2021/09/28 07:43:05
那么不妨结合帝国左翼实际。显然帝国明面不存在成组织化的激进左翼,少数跳出来的以激进面向反而是以融工话术和边缘化道路(例如沱牌)。但老左显然是有一种自己的构建的,只不过老左大多依赖于对既有观察的反复观察,对既有结论的反复生成来巩固自己革命性,我觉得融工派的那些东西你看过也很容易看出这种目光局限于现有一部分相对静止的局部生产结构的谬误。至于沱牌,我不发表意见
希腊激进左翼联盟是很明显的资本主义下激进改良式的政党,至于他是否比Corbyn的NLP或者Die Linke激进实际上都是个问号。当然Corbyn也没什么好说的,Die Linke再Tankie至少他对激进左翼没必要把自己的政治边界同既有资本主义议会政治边界等同有一定自觉(Die Linke明确自己只当反对党,不寻求既有议会体制下执政)Parker Tan
解释下这个回复是当天回复的,现在才审核出来...
至于红红绿是否意味着DL的自我认知矛盾,其实也没有什么矛盾。联合组阁相比执政是一个政治策略,当然本质上我觉得DL也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左翼”政党。
至于红红绿是否意味着DL的自我认知矛盾,其实也没有什么矛盾。联合组阁相比执政是一个政治策略,当然本质上我觉得DL也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左翼”政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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