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看看

到底什么情况下人民的选择才存在?

Po0hstein2021/10/28 04:17:59


在辩经的时候,总是会讨论“***制度/集团是当地人民的选择”

但是也有反驳说,类似阿富汗那种地方,弱势群体没有力量,根本没有做出选择的力量

但是同样的逻辑套到其他地方,能说的通吗?

那么有能力为人民做出选择的,还是人民吗?


创海Nana13mi楼主2021/10/28 04:20:16

甚至很多人连人民的意见都搞不清楚,比如现在谁也不知道阿富汗的普通男性是支持神学士阿富汗郭蝻还是反对者,在这种情况下,默许/沉默/不采取行动/消极抵抗/不合作分别应该被视为什么态度?

创海Nana13mi楼主2021/10/28 04:39:34

@么么哒的嗑药炮

跳舞的猫人2021/10/28 05:23:37

“银民”这个概念是不符合马主义阶级分析的,是为了把小资和民族资产阶级放进统一战线发明的,拥护我的就是银民,就是一个套话。
(5)

坐连2021/10/28 05:33:50

这类问题总让我想到我的家乡,群山中的一座小村。和大多数地方一样,这个村子和国家政治这个宏大意象是脱节的,唯一的三次关联是在四十年代。第一次是日军过境,全村人进山里躲起来;第二次是国军过境,全村人进山里躲起来;第三次是供军过境,这次全村人都呆在家里,好奇地打量着这群路过的北方人。在这三次中他们似乎没有做出任何选择,但一种鲜明的态度却不可避免地被表现出来。无数个村子的无数个态度的联合是否构成了一种选择呢?被动地接受是否是一种选择呢?但是选择的主体与选择本身又是如此的模糊以至于我常常怀疑,人民的选择是否是一种事后的追认或干脆从一开始就是被选择的对象制造出来的?
(4)

Tresigallo2021/10/28 05:37:47

是不是在如下语境中把“人民”这个词替换成“诸众”,它的主体性反而就突出来了🤔
(1)

啊里哗啦啦2021/10/28 04:40:13

我高兴,___高兴
(2)

[Ar]3d^{6}4s^22021/10/28 04:43:35

“人民的选择”不具备可观测性,那么在模型中舍弃即可。反正私有制社会下人也是不存在的
(23)

爱舞之阳2021/10/28 04:45:57

事实上还不如说是“👷阶级”的选择,是公意的选择
(2)

Litlatte2021/10/28 04:53:09

人民会通过行动作出选择,而不是哪个人或者群体说了就是的

Parker Tan2021/10/28 04:54:31

这种讨论未免有点太“内敛”,只谈选择是否暗示主体性依赖于一个给予选择的装置,而“人民”又是一个能有多匀质的集合体呢……

对选择的规制不仅仅发生在可选/不可选的边界划分上,同时还发生在既有政治下主体的可见/不可见、或者具体一点在人民/非人民的划分上,而这又属于一种协作和塑型并行的权力流动。我感觉还是要讲点*福柯关于主体和权力的老话,大多数人对于理解一种政治结构的形成恐怕是有相当的惯性的。当“我们”谈主体(subject)的时候,“我们”认为有一个位于既有政治之前已经存在的主体(subject),然而这种自前而后、自上而下的权力表象其实不符合现实里权力流动的逻辑——我们显然不会动辄看到一个处处发生着二元权力冲突的政治实体,那意味着行政成本趋于无限高;又或者我们无法否认,既有的威权也无法脱离被割据和收编的群众政治。而实际上,按照福柯的观点,主体(subject)恰恰是既有的政治,作为社会共识和信码的一种先验条件之后的,从“服从于(subject to)”中才出现的东西。而在这种政治的场域下,只有被给予选择、协作和被塑造(be shaped)之后,才有了被赋予了主体的“人民”。一个启发可以在这里生成:只有注意到主体和权力的关系在现实里往往被主权者的言说所因果倒置,我们才能理解——政治是作为选择的原因而不是结果出现的,如果不至少反思这一点,那么只会导致这种讨论进入无法穷尽的具体性发散。
(6)

一直都是豆友啊2021/10/28 04:57:23

尊重人民,就是指尊重人的多样性。
以《电锯人》为例,《电锯人》在我看来最关键的部分就是电次与玛奇玛的对话,即决战部分电次和玛奇玛关于“烂电影”的讨论。在这里藤本树并不是像一般作者一样把世界归纳于某个“总结”,像一些人以为那样,《电锯人》把世界比做“一幕幕电影”,把《电锯人》变成一个文艺抒情作品。“烂电影”与“好电影”实际上是一个隐喻,隐喻了现实世界里的各种各样的人,有高尚的人,有低劣的人,有道貌岸然的人,有火热质朴的人——比如说《电锯人》中经常有一些与社会主流思想模式、行为模式不同的人,例如男同鲨鱼头、老是卖队友见利忘义的帕瓦。
在藤本树那里,电次坚持“烂电影”,对于玛奇玛的复仇实际上是一种基于尊重社会群体多样性,对于某种抽象观念的宰制者的复仇。
(2)

一直都是豆友啊2021/10/28 05:08:16

波组经常有人问,为什么“人民”如此“反动”,为什么“人民”如此“不堪”,为什么“人民”如此“邪恶”?从而对“人民”这个名词产生怀疑。
但实际上,还是“社会意识离不开社会存在,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从具体来说,现实中的大多数的人由于现实生活的掣肘,例如信息茧房等的影响,各种意识形态的流毒,再加之他们本身也有的借此来“抬高自己,抒发优越感,以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表示自己的世界体验是正确的”的取巧取利行为(直面自己的不足,是一件难事)。
但这并不代表“人本恶”,如果你自允为一个“gm者”,那你就要充分利用各种社会条件,学习各项知识,放低你的态度,参与各种各样的实践。这听上去有点“不择手段”,或者“操弄权术”的味道,但是一个gm者不应该坐在地上等待觉醒,等待戈多。你要做的,是为他们的转变提供必要的社会条件,你要变成某个意义上的工具人。
再回到《电锯人》,《电锯人》里对于帕瓦的描写是非常有意思的。因为帕瓦到作品的后期还带有那种“趋炎附势”“左右摇摆”的那种反派式的、邪恶式的人物特点。但她最终转变了,怎么转变的呢?并不是电次、早川秋像是一个道德僧侣式的用一种理性、观念、逻辑灌输她,逼迫她给出一个她根本就没有的东西。而是在最后,电锯恶魔恳求帕瓦“你和电次在一起玩这么久了,你还要背离他吗?”
这是一种爱的方式,是一种情感的方式,是一种态度的方式,而不是一种虚伪的抽象的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道德君子式的观念的方式。
对于gm者来说,尊重人民的多样性,明白人民随时有可能“背叛”,但还是要义无反顾和人民站在一起,去原谅人民的一些不足,放低姿态,互相学习,互相教育,互相提高。这就是一种爱的方式。
(14)

一直都是豆友啊2021/10/28 05:14:03

总结一下,你把自己当道德楷模,觉得自己清高冷艳无比,然后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在人民群众心里就是“你那什么谁”。
哪怕是反过来想想也好,在不顾及现实条件与社会条件的情况去要求别人给出一个东西,这本身也不是一种道德,或者说这种观念变成一种极为虚伪而邪恶的观念。
这样的人,你想想为什么当年要批孔夫子。
再回到这个问题,什么时候“人民的选择”才存在?这个可以看一下俄国gm史,列宁在最初回国的时候他的想法是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然后随着局势发展大多数人接受了他的观点。
(7)

创海Nana13mi楼主2021/10/28 06:05:04

这类问题总让我想到我的家乡,群山中的一座小村。和大多数地方一样,这个村子和国家政治这个宏大意象是脱节的,唯一的三次关联是在四十年代。第一次是日军过境,全村人进山里躲起来;第二次是国军过境,全村人进山里躲起来;第三次是供军过境,这次全村人都呆在家里,好奇地打量着这群路过的北方人。在这三次中他们似乎没有做出任何选择,但一种鲜明的态度却不可避免地被表现出来。无数个村子的无数个态度的联合是否构成了一种选择呢?被动地接受是否是一种选择呢?但是选择的主体与选择本身又是如此的模糊以至于我常常怀疑,人民的选择是否是一种事后的追认或干脆从一开始就是被选择的对象制造出来的?坐连
我的看法是,人民肯定有自己的选择,但是只有在强制力不起作用的时候才能完全实践自己的选择。
不然这玩意只会被双标使用。

创海Nana13mi楼主2021/10/28 06:05:28

“银民”这个概念是不符合马主义阶级分析的,是为了把小资和民族资产阶级放进统一战线发明的,拥护我的就是银民,就是一个套话。跳舞的猫人
列宁在著作里喜欢提到这个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