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波友里面是崇拜刘华强的多还是讨厌刘华强的人多呢？

看了一下知乎的回答，感觉前几年还有不少人提出“刘华强破坏法制”，“你身边要是有个刘华强你绝对感觉很恐怖”，“黑吃黑不代表刘华强不黑”。

结果最近一两年，网上的回答，基本都是资瓷刘华强的，还有一些回答提出，恨不得自己也能像刘华强一样，带着人把自己身边的“吴天”，“封飚”和“宋老虎”都给沙了，或者坎了。